2014年4月18日刊登在《中国高等教育》2014年第8期

乔建永  校长

    教育要发展，根本靠改革。这是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条基本经验。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高等教育进行了持续不断的改革,比如,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大学毕业生就业体制改革、高校人事制度和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等等。这些项目式改革在不同历史时期担当了中国高等学校改革的主角，对推动高等学校的发展产生了划时代的重要作用。然而，必须看到，当前高等学校的内部管理体制中仍然存在一些制约学校办学水平提高的本质性障碍，比如，学校管理体制中培养创新型人才的内生动力还不足，催生高水平创造性科研成果的文化氛围和体制机制还不够健全，这样一些障碍的破除显然不能再单纯依靠项目式改革，而需要更加注重改革的整体设计和系统的协调推进。高等学校新一轮改革的推进要求我们必须强化事业型思维。

一、事业型思维是高等学校启动新一轮改革的思想前提

    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强调，改革开放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繁重的事业，改革开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必须一代又一代人接力干下去，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不失时机地深化重要领域改革，朝着党的十八大指引的改革开放方向奋勇前进。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之后,中央随即公布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这不仅拓展了改革的广度和深度，同时更是对“改革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的更加深入的诠释和践行。

    回顾改革开放以来高等学校的改革，我们积累了大量的改革经验，这是启动高等学校新一轮改革必不可少的基础。但是，在以往大量项目式改革过程中，我们也不可避免地形成了或多或少的项目式思维。项目式思维的最突出特点是任务的一次性和目标实现的不确定性。这一思维定式不仅在客观上无法满足新一轮改革的要求，而且对新一轮改革的整体性、系统性和协调性都将产生直接的消极影响，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发展问题的堆积和攻坚难度的加大。要破除这一思想障碍，必须建立事业型思维。事业型思维将成为启动高校新一轮改革必须建立的一大思想基础。“共同思想基础不会凭空产生，也不是人为确定的，而是根源于共同的利益、生长于共同的事业、凝结于共同的目标。”[1]固然，任何一所学校的管理与发展都要依靠一系列项目的运行来实现,这是提高学校管理效率的科学手段。但是,我们必须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学校的整体建设与发展是一项事业,绝不能仅仅当作是一个大的项目，更不是一个又一个大的项目简单的累加与集合。当前，高等学校的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新一轮的改革必将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复杂性系统工程。面对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的改革，我们必须强化的思想基础正是事业型思维。

    高等教育作为一项与时俱进的崇高事业，在坚持全面深化改革的同时，需要强化每一位教育工作者的事业型思维，从而更好地探索高等教育发展的新规律、不断适应人才培养的新需要，有效解决教育工作中面临的新问题。在高等教育领域强调改革“只有进行时”，就是要结合学校实际情况，以只争朝夕的精神和甘于奉献的品质，破解当下面临的困难与问题，为学校的未来发展蓄势；强调改革“没有完成时”，就是要看到学校各方面改革的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做到既不盲目追求“毕其功于一役”，又能够“快步走、不停步”，同时更要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和协同性，最终实现积小胜为大胜，积跬步而致千里，从而推进学校各项事业的快速、健康发展。

    具体到一所大学来说，比如北京邮电大学，事业型思维就是要在“崇尚奉献，追求卓越”的北邮精神的指导下看问题。只有我们的师生员工真正把学校的改革和发展当成一项事业来干,才能实现立足当前，放眼长远,把学校大大小小的改革项目衔接起来,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不断强化学校发展的战略思考,不再去计较一时一事的得失,而能自觉地、主动地把改革项目之间可能的“沟壑”弥合起来；只有我们的专家教授和教师们把教学和科研工作当成事业来干,学校的教学和科研体制改革才能真正落到实处,教师们才能真正摈弃急功近利的浮躁情绪,踏踏实实地做出高水平创新性的成果。只要我们巩固了事业型思维基础，并将事业型思维基础积淀为学校文化独有的精神气质，我们就能形成精神上的强大动力；只要我们把这种精神上的强大动力贯穿于改革和发展的各个环节和各项工作中去，我们就能够形成攻坚克难的共识，就能为建设高水平信息科技大学这项事业的稳步发展提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动力。

二、高等学校新一轮改革面临的重点问题

    改革开放以来，尽管中国高等教育的持续改革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是，从整体发展的现实来看，当前高等学校内部管理体制中普遍存在的“制度性障碍”和“制度性失灵”，依然是制约高等学校办学水平提高的本质性障碍。依靠传统的项目式改革去破除这些障碍显然力不从心，这就必然需要更加注重改革的整体设计和系统性协调推进，这就意味着，高等学校新一轮改革的突出特点是综合性，需要强调以事业型思维来认识改革，需要用普遍联系的观点设计改革，需要用统筹兼顾的方法推进改革，这与以往项目式改革中强调短期内有明确的标志性成果的思维截然不同。因此，要切实推进学校新一轮改革，首先必须明确当前高校改革所面临的主要问题：

1.改革不深入的问题

    如前所述，中国高等教育改革依然面临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而造成这些问题的重要原因在于缺乏系统性的顶层设计与思考。比如，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大学毕业生就业体制改革、高校人事制度和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等项目式改革对提升高等学校的办学水平已经起到了无可替代的重要作用。然而，必须看到，目前这些改革并没有全面完成，每一个改革项目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不够完整、不够深入的问题。

    这里仅以高校课程体系改革为例，解析以往高校改革的不深入问题。在高校，教育机制和教育内容是高校改革的主要方面。其中，高校课程体系改革是高等教育改革的核心环节。当前高校课程体系存在的突出问题是“与社会经济发展需要的联系不够紧密,与现代科学技术发展联系不够紧密,课程体系与现代教育思想不相匹配,知识化倾向严重,课程体系的‘四轻四重’问题（重体系轻需求，重过去轻现实，重认知轻情感，重结果轻过程）”。[2]信息与通信工程学科是北京邮电大学传统优势学科，近年来学校高度重视该学科的课程体系改革。但在以往的课程体系改革中，学校是主导，教师是主体，一方面对学生需求和社会需求关注不够；另一方面课程改革容易受到过去学科优越感的影响，对学科发展的当下现实关注不足。就信息与通信工程学科而言，国内除我们学校之外，还有不少高校和科研机构也都在建设信息与通信工程学科，这就在客观上为高等学校提供了学科水平竞争环境。因此，高等学校课程体系的改革应该做到“以顾客需求为中心进行课程改革；开设优于竞争者的差异化课程；高效整合教育资源，推动课程改革”。[3]此外，以往课程改革往往偏重于知识体系的灌输，忽视对学生学科情感的培养，尤其是忽视对学生人文素养的关注。在此基础上，课程体系改革过分关注于结果目标，忽视对学科基础理论问题探讨，容易导致学生急功近利的短视行为。这些说明以往的课程体系改革还不够深入，还没有真正把课程体系改革与社会文化变迁结合起来。因此必须下大气力将其深入下去，绝不可事倍功半！

2．改革项目之间的“沟壑”问题

    当前，高等学校的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前景令人期待，挑战也许更大。这就需要我们更加关注既往改革项目之间的“沟壑”问题。这些“沟壑”的存在使高等教育改革项目之间无法实现内在统一，进而降低了高等教育改革项目的整体效能，成为制约当前改革成果效益发挥的阻滞因素。

    这里仅以高校教育教学改革、教师职称评定制度改革和科研管理制度改革为例，来透视高校改革项目之间“沟壑”所带来的不协调、不统一的问题。在高校，教务处、人事处、科研院是这三个方面改革的直接推动部门。高校教育教学改革要求高校教师更新教学理念、丰富教学知识、创新教学形式、增强教学效果。一名教师能达到这一要求，往往需要投入大量精力。然而，如果教务处把自己的工作仅仅看作单纯的“教务管理职业”，只为“教务管理”和“教学改革”服务，那么，他们在安排教学计划，推动教育教学改革时就很难考虑到教师的科研发展和职称期望。一个大学教师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如果把大量的精力投入教学中，那么在科研方面的时间就会相对减少。没有稳定有效的时间保证，想做出高质量的科研成果绝非易事。而高校的教师职称评定制度又往往把量化的科研项目、科研经费、论文论著作为评定教师职称的重要指标，使得一些教师不得不在教学与科研中存在倾向性的“忍痛割爱”。同时，科研管理部门如果不能科学统筹学校的科研资源，真正发挥好科研对教学质量提高的促进作用，那么，大学的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这两大职能就会日趋成为“两张皮”，从而导致“教学型”教师和“科研型”教师在办学态度上的严重分歧。从中不难看出，尽管教育教学、教师职称评定制度和科研管理制度三个方面的改革都与高校教师紧密相关，但由于这些改革分属于三个不同的部门，每个部门的改革都是立足于本部门的职能进行考虑，使得改革项目之间协同性不够，无法有效发挥改革项目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相互激励的非线性相互作用。深入思考，会发现这些“沟壑”的存在有着深刻的世界观基础。导致“沟壑”问题的思想根源是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偏重于对部分和细节的认识，忽略了对事物整体的把握。在高校改革中，这种思维方式促使各部门追求单个项目短期的部分成果，忽视改革项目在学校事业发展中长远的整体效果。新一轮改革之所以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复杂系统工程，正是因为这些“沟壑”的“填平”必然带来利益格局的调整、博弈和改革利益的再分配。

3．数量扩张带来的问题

    应该说，中国高等教育通过艰苦的努力基本满足了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国家对人才和科技的客观需要！然而，我国虽已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大国，但“大而不强”的问题比较突出。拥有3100多万学生的2700多所大学中，跻身世界一流行列的高校并不多。高等学校的办学水平与经济社会和科技的客观要求相比还有较大差距。尽管我国的教育投入在2012年占GDP比例为4.28%，但依然过高的生师比，超负荷运行的办学资源，粗放型市场经济对高等教育的消极影响日益突出，如生师比在扩招前是11:1，扩招后只有18:1，而世界发达国家生师比低于14:1，诸如此类。由于数量扩张而带来的系列问题，严重制约了学校办学水平和人才培养质量的提高。

    总结起来，高校学生数量扩张带来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高校学生数量的扩张改变了传统的授课模式，一位老师往往面对的是百人以上的大班授课，很难处理好“多数同学的普识教育”与“个别同学的特色教育”，不利于创新型人才的选拔和培养；一位导师往往面对数名研究生，未必对每位研究生的研究领域和研究兴趣都能够“游刃有余”地加以指导。如果导师自己都无法站在科学研究的前沿，那就很难把研究生带上学术研究的制高点。其次，高校学生数量的扩张导致有限的教育资源不得不超负荷运转，一些高校也因此背上沉重的债务压力，严重影响着学校改革的整体规划和全局思路。再次，高校学生数量扩张容易引起学生对未来就业的提前焦虑，容易使学生产生浮躁心理，诱使以功利思维判断课程学习的取舍，热衷于“短、平、快”的技术训练和“快餐论文”的批量生产，忽视“精、高、深”的基础学习和高质量论文的研究。最后，高校学生数量扩张使得有限的办学资源变得更为稀缺，无法为学生提供富有竞争性和创造性的学习平台和科研环境，制约创新性人才的培养。解决学生数量扩张带给高校的难题显然不能再单纯依靠项目式改革，因为，教育是人们寻求解放、从狭隘走向广阔的过程，需要的是更加注重改革的整体设计和系统性协调推进，需要的是从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跨越。

三、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是学校新一轮改革的客观要求

    简单地说，新一轮改革就是要强化事业型思维在学校顶层设计、整体谋划发展中的引领作用，把过去完成的一系列改革项目协调起来，系统提高既往改革成果的综合效能，对制约办学水平提高的本质性障碍发起总攻。面对如此复杂的问题与挑战，我们只有把握好改革的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才能在破除本质性障碍的过程中保证学校的各项事业持续健康发展。

    要增强学校改革的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首先，必须切实加强民主管理与科学管理。要进一步提高决策程序的透明度，提高民主管理水平，要进一步强化师生员工的主人翁意识，让广大师生员工充分了解学校的管理、参与学校的管理。要充分发挥专家教授在治学和学术事务中的作用，积极探索符合学校实际的科学方法，将教授治学的理念有效地贯彻下去。其次，必须加强管理队伍工作作风和能力建设，切实提高学校管理系统的运行效率。要以干部队伍作风建设和把握教育教学规律的能力建设为抓手，切实增强领导班子科学决策能力和干部队伍的工作执行力。在从严管理和民主管理的同时，对影响全局的工作提早做出建设和调整规划，提高管理工作的科学水平。努力做到“夯实基础、搭好框架、定好方案、抓好落实”，避免决策的盲目性与随意性，为决策调整完善留有空间和余地，为工作的科学性与准确性提供机制保障。要增强新一轮改革的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以下五个方面的工作尤为重要：

1.以大学章程制定为契机，推动北邮内部管理体制改革

    大学章程的制定，对于明确学校办学宗旨，明确学校与政府、社会的关系，规范学校党委、行政、学术及监督等的内部关系，推进高校依法治校、科学发展具有重要的里程碑意义。按照教育部《高等学校章程制定暂行办法》的要求，我们要深入开展大学章程建设与内部管理体制改革工作，在充分发扬民主，广泛征求意见，凝聚各方共识的基础上，完成学校章程的起草工作；同时学校将以此为契机，把学校章程的制定与民主管理和科学管理紧密结合起来、与学校中长期发展定位及规划紧密结合起来、与学校管理改革顶层设计紧密结合起来，严格工作规范，全力推进学校内部管理体制的各项改革，切实提高学校管理工作的制度化、科学化水平。

2.强化科学管理，推动教授治学改革

    从严管理、民主管理和科学管理是学校管理的三个缺一不可的重要方面。面对新一轮改革，我们必须更好地调动师生员工民主管理学校的积极性，不断增强师生员工主人翁意识。同时，更要探索科学管理学校的有效途径。一般而言,在教学、科研、学科建设、学科资源配置、学校发展定位等专业性很强的发展目标的制定过程中,科学管理要发挥更重要的作用,这时专家学者的意见非常重要。而要决定用什么样的发展速度去实现这些目标,民主管理就要起到更为重要的作用。

    教授治学是高等学校科学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近两年，我们启动了教授治学改革，广大师生员工在关心关注这一改革举措的同时，对教授治学的实现途径提出了大量建议，反映出师生员工推动学校科学管理的宝贵热情。在接下来的改革中，学校将进一步完善院级的教授治学方案，设计和改进相应的制度体系,充分保障教师群体在学校事业科学发展中的主导地位，充分发挥教授和专家在治学和学术事务中的重要作用；进一步探索符合学校实际的科学方法，将教授治学的理念融入大学文化并有效地一以贯之。

3.跟踪信息科技前沿，推动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

    作为一所以信息科技为特色的高水平大学，北邮必须跟踪信息科技前沿，加快推进高水平人才培养机制改革。信息科技的发展速度应该成为信息和通信学科教学改革的速度。我们要用深入研究信息通信产业的科技研发和人才需求的客观实际，指导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的总体改革。紧密围绕信息科技前沿动态，科学调整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设置，实现在教学内容上立足信息科技前沿，在课程设置上围绕行业发展需求，在教学方法上依托信息技术，在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改革中彰显信息科技特色，在人才培养及学校发展定位上顺应信息科技潮流；不断适应利用信息技术改进教学方法的必然趋势，推进学校教育教学工作科学发展。

4.破除体制机制障碍，推动科研评价机制改革

    科技评价是高等学校科技管理的重要手段，是高校宏观管理和资源配置的重要依据，对于高校办学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在学校新一轮改革中，将把科研评价机制改革放到更加重要的位置。以贯彻落实《教育部关于深化高等学校科技评价改革的意见》为抓手，探索对科研项目实施科学的分类管理。针对科技活动人员、创新团队、平台基地、科研项目等不同对象，按照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技术转移、成果转化等不同工作的特点，分别建立涵盖科研诚信和学风、创新质量与贡献、科教结合支撑人才培养、科学传播与普及、机制创新与开放共享等内容，出台相应的科学合理、各有侧重的评价标准。

    为推动产学研合作及科技成果转化，学校将鼓励“问题驱动”式研究，积极探索产学研用协同创新模式，进一步加强和创新“校地”、“校企”合作模式。同时直面学校科技成果转化率低和获得重大产学研合作项目少的短板，积极建立科技成果转化和产学研项目遴选推荐机制，不断整合资源，坚持鼓励创新、服务需求、科教结合、特色发展的原则，树立科技支撑教学和创新人才培养导向，出台政策重点扶持青年科技人员从事各学科的基础和应用基础课题研究，下大气力培养青年科技人才和后备力量。

5.强基固本求突破，按“雁阵模式”拓展学科群

    学科建设是学校建设的重中之重、核心竞争力之本。我们在看到学科建设所取得的可喜成绩的同时，也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的学科转型速度距离国内外科技发展的客观要求还有很大差距，学科的基础性和应用基础性还亟待加强。在新一轮改革中，学校将进一步明确多科性、研究型、开放式高水平大学的办学定位，继续加强信息与通信等优势学科建设，打造信息科技前沿研究成果交流平台，围绕优势学科，适度拓宽学科的基本覆盖面；用“问题驱动”的思路跟踪信息通信产业的科技研发、人才培养与产业需求；同时下大力气加强基础和应用基础学科的建设力度。在学科建设过程中，要在加强各学科核心要素建设的同时，大胆借助相邻学科的支撑力量，打造北邮学科建设的“雁阵模式”。就是说，我们的学科群要像天空中飞翔的雁群那样排列有序，相互支撑，协调发展，稳步壮大。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学校将按照这一基本思路，抓住国家推动信息消费的难得机遇，结合学科自评估报告，进一步做好学科分析，明确学校学科布局和发展定位，建立学科建设责任制，不断加强校内学科信息管理与监测，理清学科发展思路，抓紧制定学校的中长期学科建设规划，调动各方面积极因素，用超常规的举措推动学科建设实现跨越式发展，打造新的学科体系。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高等教育肩负着新的历史使命。我们唯有不断强化事业型思维，统一思想、凝心聚力、汇全校之智，才能真正推动好高等学校的新一轮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