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11日在北邮学术委员会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乔建永 校长
摘要：高等学校的这一轮改革的突出特点将是，更加尊重教育教学规律，更加注重改革的顶层设计，更加关注改革的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这一轮改革的对象已经涉及到大学的本质问题。大学的本质问题就是学术问题。因此，大学的新一轮改革也向学校的学术委员会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新要求。学术委员会必须重点抓好三个方面的工作，那就是大学的学术标准，学术方向和学术风格。大学的学术风格实在太重要了，它是学校的精神面貌所在。北邮要进步，靠的是学术至上的共识；靠的是冷静的思考，鲜明的文化个性，人文精神和传统内涵；靠的是包括大家在内的，品位高尚，温文尔雅的知识群体。如果大学离开了学术本质，知识分子就会变质，大学就会急剧退化，失去文化，缺乏自信，迷失方向。这样的大学绝对没有希望和前途。
各位委员：
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校学术委员会全体会议。在期末如此繁忙的时候，大家挤出一天的时间来，共同研讨学术委员会的工作，难能可贵。我向各位委员表示由衷的敬意！尽管大家最近都很忙，我还是认为，今天召开学术委员会全体会议非常必要。学校一系列工作迫切需要听取学术委员会的意见，学术委员会的工作也需要及时加以总结和进一步规划。学术办为今天的会议安排了详细的议题。下面，我围绕高等学校新一轮改革的特点和学术委员会的工作谈点个人的认识，请大家讨论。
一、高等学校新一轮改革的突出特点
大家知道，《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的颁布，拉开了新一轮教育改革的序幕。十八届三中全会更是对高等教育的改革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新要求。对比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的历次项目式改革，高等学校的这一轮改革的突出特点将是，更加尊重教育教学规律，更加注重改革的顶层设计，更加关注改革的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事实上，大家只要认真梳理一下目前教育部部署和推动的相关改革工作，从中就能够看出以上三个突出特点。
第一，大学章程的制定工作
2011年教育部颁布了《高等学校章程制定暂行办法》，立刻引起社会各界和新闻媒体的高度关注。目前，教育部直属高校已有15所大学的章程通过教育部审核批准，向社会公布。教育部要求，所有211高校都要在今年年底前完成办学章程的起草工作。因此，北邮目前对这项工作抓得非常紧。
大学章程是大学的宪章，是大学稳定健康发展的基础。教育部之所以加紧推动这项工作，其目的是希望各高校以此为契机，进一步深化改革，加快现代大学制度的建设。现代大学制度建设是引领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基础和突破口，这是《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明确的教育改革的重要内容。大家知道，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对高等学校将深入推进管办评分离，完善学校内部治理结构，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这样，大学章程的制定就成为落实十八届三中全会要求，深化高等教育管理体制改革，推动高等学校内涵式发展的必然选择；就成为促进高校深化内部管理体制改革，健全完善高校法人治理结构，推动高校去行政化改革的关键举措。
借鉴中外大学章程的成功经验，我认为北邮的大学章程要在以下六个方面多下功夫：一要注重对办学特色，理念文化，历史传承的总结与概括，起到承载和凝练办学理念与北邮精神的作用；二要力争对未来北邮的管理体制作出全面描述，明确学校管理的基本架构，促进学校法人治理结构的进一步完善；三要尽量描述清楚办学自主权的运行与监督机制；四要确立教师和学生在办学活动中的主体地位；五要明确北邮与教育部、北京市、工信部、以及即将成立的学校理事会之间的关系；六要对校内的学术治理体系做出具体规定，进一步明确和规范北邮学术组织的构成、职责和运行机制，实现学术权与行政权的适度分离和相互配合的具体制度安排，进一步明确学术委员会和教授会等学术力量在北邮治学中的主导地位。
目前，北邮已经完成办学章程第一稿的起草工作。下半年，我们将组织全校师生员工，特别是各学科的教授和学术委员会的委员们，参与到章程的制定研讨中来，通过汇聚全校之智，为北邮的未来发展作出相对系统的制度设计。请大家务必重视这项工作，因为办学章程将体现北邮深化改革的总体要求。我们希望，章程的制定工作能够起到统领和推动北邮新一轮改革的作用。
第二，本科教学的审核评估工作
对本科教学评估工作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北邮参加了上一轮教育部组织的本科教学评估，获得了优秀的成绩，这是我们接受新一轮评估的基础。为全面提高本科教学水平和人才培养质量，教育部决定从2014年至2018年，开展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审核评估。审核评估是在我国高等教育新的形势下，总结已有评估经验，借鉴国外先进评估思想的基础上，提出的新型评估模式，核心是对学校人才培养目标与培养效果的实现状况进行评价，旨在推进人才培养多样化，强调尊重学校办学自主权，体现学校在人才培养质量中的主体地位。我校高度重视审核评估工作，将审核评估的启动列为今年学校的重点工作。6月13日我们召开了本科教学工作审核评估动员会，这标志着我校本科教学审核评估工作全面展开。在审核评估动员会上我重点强调了“以评促建”的方向，希望大家统一思想，集中精力，以评促建，以评促改，进一步建立健全我校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切实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大家知道，教学评估是评价、监督、保障和提高教学质量的必要手段，它的根本目的是提高教学质量，教学质量是高等学校的立校之本。从本质上说，教学评估是一种教育价值认同和判断的过程。这种教育价值，既来源于国家和社会对大学教育的期盼，也来源于大学自身对理想目标和历史使命的认可。本次审核评估中，教育部将引导各个学校重点关注“四个度”，即办学定位和人才培养目标与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适应度、教师和教学资源条件的保障度、教学和质量保障体系运行的有效度、学生和社会用人单位的满意度。审核评估将着力发挥“以评促建，以评促改”的作用，促进学校合理确定人才培养目标，办出特色，办出水平。我认为，上述“四个度”正是我校教学工作“以评促建，以评促改”的努力方向。围绕本科教学工作的审核评估，大家还有什么建议？请各位学术委员会委员予以关注。
第三，“2011协同创新中心”的建设
2012年3月23日，在全国高等教育质量工作会议上教育部和财政部颁布了“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俗称“2011计划”。两年多来，这个计划牵动着每一所高校的神经。经常有人评价“它不是什么”，但围绕“它是什么”的讨论却持续了很长时间。现在大家逐渐明白了，“2011计划”的实施是一个为推动高校实现适应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进行综合改革试点的工程。其宏观目标无疑是，促进高等教育在内涵式发展过程中，进一步巩固其在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中的地位。我个人理解，其微观目标是，在科技第一生产力和人才第一资源的重要结合点上探索高等教育质量的提升路径。这是高等学校新一轮科技体制和人才体制改革的重大行动。
简单地讲，“2011计划”就是以“国家重大需求”为目标，在学校的优势学科领域，用“协同创新”去汇聚资源，用“体制机制改革”形成新的运行机制，建立一批具有一定体量规模的实验室或创新体，来支撑人才培养和学科建设，来解决高校创新能力不足的问题，以及教学和科研组织冲突的问题，从而进一步提升高校的核心竞争力。这里所说的具有一定体量规模的实验室或创新体，就是“协同创新中心”。
协同创新中心是一个分层建设的概念。学校可以启动自己的协同创新中心建设，很多省市已经启动了当地协同创新中心的建设，这些建设成果经过教育部评审认定后，就可以成为国家级的协同创新中心。教育部认定的标准是四句话“准确的协同需求，雄厚的协同基础，有效的协同机制，明显的协同增效”。认定的内容可以概括为六个字“实力、实干、实效”。 这个中心的评审比的不是申请书，比的不是能力，比的甚至不是过去的贡献，比的是体制机制创新后释放出来的协同创新能力和协同创新效果！
从2012年开始，北邮就非常重视协同创新中心的建设，我们的专家教授已经做出了积极有效的探索，虽然目前还在校内建设之中，但我们希望很快能有大的进展。因为北邮是科技第一生产力和人才第一资源的重要结合点，所以我们也必须在这个点上探索出教育教学质量提升的路径。
第四，科研评价机制改革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高等学校内部发生变化最大的领域是科研。科研经费的连年增长，实验室条件的大幅改善，科研论文的海量产出，……这些是举世公认的成就。但是，与此同时，原创性研究不足，低水平重复性研发，科研经费浪费等现象也时有发生。同国际高水平大学比较，我们会发现，当前制约中国高校创新能力提升的主要矛盾不再是科研经费和实验室条件，科研人员的观念和体制机制问题已经成为提升高校创新能力的瓶颈性障碍。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2012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意见》，2013年教育部下发了《关于深化高等学校科技评价改革的意见》。科技评价是高等学校科技管理的重要手段，是高校宏观管理和资源配置的重要依据，对于高校办学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这两个文件将对调整高等学校的科研结构，建立创新型研究激励机制起到指南针和指挥棒的作用。在北邮新一轮改革中，我们将探索对科研项目实施科学的分类管理方法。针对科技活动人员、创新团队、平台基地、科研项目等不同对象，按照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技术转移、成果转化等不同工作的特点，分别建立涵盖科研诚信和学风、创新质量与贡献、科教结合支撑人才培养、科学传播与普及、机制创新与开放共享等内容，出台相应的科学合理、各有侧重的评价标准。逐步把科研评价机制改革与薪酬体系改革结合起来。
科技体制之所以要改革，一是前面所说的那些瓶颈性障碍需要剔除，二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客观需要。最近国务院和教育部又下发了科研经费管理改革的文件，这些文件从大的方面说，我认为全是一个思路，就是要解决科研和经费出现的问题，使得科研活动真正为国家经济建设做贡献，真正为科技进步做贡献，这就需要改变我们的科研管理方式，改变我们的科研评价方式，改变我们的科研组织模式。这些文件既规范了科研项目的管理，也解决了高校科技界长期关心的科研经费使用的一些政策性问题。但是，同时也对高校的科研管理工作提出了更为严峻的挑战：一是对高校科研项目策划和组织能力，尤其是重大项目前期策划的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二是科研项目经费预算方式的调整对高校组织预算编制、实施预算管理能力的挑战；三是科技成果的处置权和收益权的下放迫切要求高校建立有效的科技成果转化体系。这些挑战实际上针对的正是科研管理工作中长期存在的“重申报、轻管理”的问题。北邮在这些方面也需要迎难而上。
第五，“学术型大学”与“应用技术型大学”的分类
今年6月22日，国务院印发的《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中指出：采取试点推动、示范引领等方式，引导一批普通本科高等学校向应用技术类型高等学校转型。这一消息立刻被媒体渲染为“学术型大学”与“应用技术型大学”的分类，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关注。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负责人称，即将转型的并非仅限于新建院校，转型的学校可以是新建学校，也可以是历史悠久的名校……如果“211”、“985”高校符合转型条件，愿意转型，也将进行转型。教育部有关负责人谈到，中国要建设一个以就业为导向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构建开放、内外衔接的人才成长立交桥，从中等职业教育到专科教育，到本科教育，到专业硕士，以至于专业博士。这个体系已经经国务院常务会议决定通过了，最近就要公开。中国的高考即将出台一个方案，两类人才、两种模式高考。技能型人才的高考和学术型人才的高考要分开。
相信很多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项改革的启动，可能大家会认为这件事同我们北邮这样的学校无关。但是，我提醒大家注意，在这件事里，学校过去的层次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毕业生的类型和规格，是应用技术型的还是学术型的。北邮的人才培养目标是“高级专门人才”，当然是学术型的！但其中的内涵究竟如何？请大家讨论！我觉得我们要未雨绸缪，早一点躬身自省，将来可能会主动得多。
二、关于学术委员会的工作
以上我介绍了最近教育部部署和推进的五项改革任务，是希望大家了解新一轮改革的三个突出特点：更加尊重教育教学规律，更加注重改革的顶层设计，更加关注改革的系统性、协调性和连贯性。那么，为什么新一轮改革会表现出这三个突出特点呢？我认为这是由改革所面临的对象和任务决定的！事实上，从上面五项改革任务可以看到，这一轮改革的对象已经涉及到大学的本质问题。大学的本质问题就是学术问题。因此，大学的新一轮改革也向学校的学术委员会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新要求。首先，教育部颁布的《高等学校章程制定暂行办法》和《高等学校学术委员会规程》对大学的行政权力和学术权力的运行做出了规范，明确了学术委员会作为大学最高学术机构的地位，对大学学术委员会的职责做出了详细的规定。概括这两个文件表述的学术委员会的职责，我认为，学术委员会必须重点抓好三个方面的工作，那就是大学的学术标准，学术方向和学术风格。
北京邮电大学有明确的办学定位，包括社会服务面向的定位，发展目标的定位，办学类型的定位，人才培养规格的定位，办学规模与层次的定位和办学特色的定位。这些是由北邮近六十年的办学历史和国家的发展建设需要决定的。对此，校内外没有任何异议！但是，必须看到，如果没有明确的学术标准，学术发展方向和学术风格作为支撑，再好的办学定位也只能是一句空话。也就是说，办学定位要靠学术标准，学术方向和学术风格来落实。
首先看学术标准。所谓学术标准，说白了，就是教学质量，科研水平和学科实力的最低要求，它是由学校办学定位所决定的最低要求。有了这样一个最低要求，我们就知道，什么水平的学生才能在北邮毕业，什么水平的教师才能来北邮任教，什么水平的教师才能晋升为北邮的教授。这是我们学术委员会的委员们应该铭记于心的基本标准。这个标准应当是刚性的，不能“随行就市”，更不能因人而异。北邮的办学目标是“特色鲜明、优势突出的世界知名，国内一流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要逐步实现这样的办学目标需要一个必要条件，这就是必须有与之相称的学术力量和学术布局作为支撑。高水平的学术力量和学术布局是北邮生存和发展的基石。
学术标准的基础是学术评价，采用什么机制进行学术评价，不仅直接影响我们对当下学术成果水准高低的判断，更为重要的是，它对北邮青年人的学术水平和学术正气的提升有着无可替代的重要意义。事实上，要做出相对合理的学术评价最终靠的还是我们的专家教授，在这里专家教授们的学术品位和思想素质尤为重要。如果没有学术委员会和教授委员会高质量的工作，任何形式的学术评价都容易陷入学术评价的数字化，人情化，行政化以及学术诚信危机的怪圈，从而滋生大量学术泡沫和学术腐败现象，最终导致的是学校办学水平的滑坡。
我们再来看学术方向。如果把我们学术委员会的工作分为“守护”和“创新”两个方面的话，那么，前面所说的把握学术标准，自然是对北邮优秀学术传统的守护，而寻找和确定新的学术发展方向就是创新！这是学术委员会的两个缺一不可的重要职能。
北邮今天的学术水平和办学水平究竟如何？这可以通过科学理性的学术评估来回答。而五年或十年后北邮的学术水平和办学水平应该达到什么样的水平？这首先需要我们用超常的战略眼光去谋划学校未来的学术发展方向！在建设现代大学制度的过程中，北邮应该建立起什么样的大学治理体系？面对信息科技的迅猛发展，北邮的教学内容，课程体系和教学手段要向哪个方向改革，从而才能进一步巩固“信息黄埔”的地位？在互联网时代，北邮的科研应该向哪个方向转型？从基础研究，应用基础研究，应用技术研究一直到技术革新和产品研发，在这条无穷长的科技研发路线上，北邮应该多做什么？少做什么？不做什么？我们能不能提早五到六年预测和推断国家在信息通信领域的重大需求？自加压力，自我立项，提早投入，走出一条迎头赶上的跨越式发展的路径？还有，北邮作为研究型大学的内涵建设究竟如何？在哪些指标上还需要再加压力，甚至需要二次创业？这些问题都启发我们去思考北邮未来的学术发展方向。今年学校明确的十三项重点工作中，中长期学科建设规划，教学工作会议，2011协同创新中心建设等工作都和未来的学术发展方向密切相关。希望各位学术委员会委员能够高度重视。我建议，今后每年校学术委员会都能就学校的学术发展方向组织研讨，向学校提出一份有质量的学术发展方向建议书，从而对学校的事业发展起到实实在在的影响！这是现代大学制度赋予学术委员会的神圣职责。
第三是学术风格。直观上看，大学的学术风格一定是由学校的办学定位和学术定位决定的。很多人会认为这是一件能够感知，但很难说清，更难把握的事情。但是，仔细对比文科、理科和工科的学术风格，你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其实同我们的教学布局，科研布局和学科布局紧密相关。甚至我愿意说，这三个布局连同它们之间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决定了大学的学术风格。
目前，北邮等一批行业特色型大学的办学模式来源于Humboldt模型。大家知道，现代大学的定义是以Newman模型和Humboldt模型为基础而确定的。19世纪牛津大学Newman的著作《大学的理念》，被后人推崇为博雅教育学说的集大成之作，它为大学教育提供了一个基本的理论模型。目前，西方大学的本科教育基本上都是基于这个模型而建立的。
Newman认为，大学是文明社会的前提和基础，所以，道德和价值的教育必须包含在大学教育之中。大学应该不断向社会输送教育良好，品位高雅，知识渊博的绅士。除了知识的学习之外，大学教育还必须强调每个人“自我”的形成。建立个性与自尊，培养独立的思考能力。对世间万物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和判断能力。大学教育应该为社会的冷静思维提供必要的基础，从而使得各种进步的思想在社会里得以实施。
据说，历史上从Newman以后大学才开始注重学生的全面发展。今天大学的本科教育就是遵循这样一个理念而建立的，比如，理工科学生必须有相当一部分学时用于人文社会科学，而文科的学生也需要掌握一定的自然科学知识。21世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无论什么学科都必须具备一定的社会、历史、文学、科学和工程方面的知识，比如环保、卫生、健康、法律、科学、计算机，等等。
1810年Humboldt创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所研究型大学——柏林大学。他提出学术独立和学术自由的概念，以及教学与学术统一的理念，并在柏林大学加以实施。Humboldt模型后来成为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基础。
毫无疑问，现在没有一所大学是纯粹意义的Newman型或Humboldt型大学，大学功能的拓展使得大学的办学风格更加丰富和多元。我今天在这里谈这两个教育模型的目的，是希望我们学术委员会的委员们能够结合教育和科技发展的实际，结合北邮事业发展的实际，重新审视这两个模型给我们提供的办学价值。相信这将会对我们研究学校的教学、科研和学科布局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具有深刻的启迪意义，从源头上为纯洁学术风格的养成提供正能量。
各位委员，大学的学术风格实在太重要了，它是学校的精神面貌所在。北邮要进步，靠的是学术至上的共识；靠的是冷静的思考，鲜明的文化个性，人文精神和传统内涵；靠的是包括大家在内的，品位高尚，温文尔雅的知识群体。如果大学离开了学术本质，知识分子就会变质，大学就会急剧退化，失去文化，缺乏自信，迷失方向。这样的大学绝对没有希望和前途。
各位委员，北邮是广大师生的学术共同体。在建设现代大学制度的过程中，学术委员会将肩负起最高学术机构的神圣职责。让我们携起手来，凝聚共识，牢牢把握北邮的学术标准，学术方向和学术风格，不断开创北京邮电大学改革和事业发展的新局面！
谢谢大家！
